你说，拿中甲来说吧，一堆人每次都喜欢说：“哎，不就是个三线联赛嘛，有坑有水分。”可实际上，这水分是不是要先漂掉点？我昨天晚上看那场重庆铜梁龙对南通支云，现场人还可以，超出预期的有1万多？我勒个去，这成绩都能算“惨不忍睹”？你们别跟我说这是“正常水平”。你如果站在现场看到，场边还摆着标语、卖着爆米花，各种热情倒也有点起色。然后你再看看别的场次，几百人、千人、两千人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开“客串表演”。真是笑死人了，靠自己一口气撑着的球队都在奋力维持，外人一看就只剩“惺惺作态”的不甘心，谁都知道这是硬撑。

但说实话，剁手买不了票的人再多也没用。全中甲这轮累计也就四万五千多人，光看这个数据，真觉得比起苏超那“娱乐圈”级别的场面简直是两回事。苏超那个赛区，虽然宣传少、很多人还是靠“在家看直播”的，但真敢保证场场爆满，平时门票成本低，没有太多深层次的管控，球迷愿意去，愿意支持。反观我们这边，很多俱乐部还在“拼硬件”拼广告，拼那些“某某官方合作”、拼点假包场，其实最后赚的也就是牌子和套路，多少球队靠着“买票即赠票”或者“免费入场”撑场子。

你说这事儿不荒谬吗？有人就算免费也不大愿意来。你整个中甲联赛你就算花少少的钱，场次多、天气不好、时间不好，能有几个人真心热爱？叫嚣职业梦、喊着要振兴，但其实谁都知道吸引普通观众靠的不是水平多高，也不是套路多新鲜，还是那句话，钱还得倒贴。去年我还看新闻说，某队的赠票数可以堆成山，俱乐部打着“回馈球迷”的旗号一手操作一手忙活，但真实的观众是谁？能喜欢折腾、跟风的粉丝？还是每天泡在各种转会公众号、贴吧里深夜讨论哪个新外援靠谱？我告诉你，那能算“真流量”了吗？人家苏超能火，是因为那是娱乐，是一种放松，是入场就几块肉的娱乐秀。你要说我们国内这帮队，反正咋看都像在“乞求”那点观众。

一场比赛真正普通人看得起的，除了“优惠券”那点，还是那点套路。你说你把门票卖得比大超低，都舍得去？那也是“愿者上钩”。擂台上，绣着明牌的外援满天飞，结果回来一句“没看懂水平”，又说“还是业余的好”。我真是无奈极了，有时候真怀疑，中甲到底还算不算职业联赛，还是变成一场“备战市场”的闹剧。

而说到宣传和营销，很多球队还在“走老路”。过去买票、发庆祝图片、炒几句“争取好成绩”，然后就会有人给你点个赞。可是限于我们这套体制、资金和管理，怎么能靠点点点球迷就爱上职业足球？我觉得，要想真火，就得像苏超那样，把比赛变成全民娱乐，不是教人拼“颜值”或者“能玩出花样”的小打小闹。更别说，我们的很多俱乐部还在想着短期利益，一天到晚在节流省油，永远难得一见的大赛和氛围，谁都知道“氛围”这个东西，是真的能拉动“粉丝”的。

结果又是，真有人说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去支持？”我也想啊，可是真的有心去的，又能给我点实际的东西？人家那边看比赛，是要花钱、要享受那份“娱乐感”的。这里边的区别，不就是流量的差异？还是说，我们的联赛，注定就是低迷的“经济圈”游戏？你说，一个再能吹的俱乐部，眼巴巴在场地几千人、几百人里“扭动”自己，跟那“娱乐圈”的粉丝一样，早已变味了。到头来，真正的职业精神、真正的热爱，似乎还是那电影票价、那份期待得不到满足的“虚幻”。

就说到这，心里那点火还没熄灭，反正我问一句：这事真就这么过去了？还谁买账？还是说，这样的“粉丝经济”能持续一阵子，就算玩完了，你还能指望真“赚钱”么？我看，这样玩下去，不翻车还怪不了谁。